历史的沧桑-兼谈李白与婺源(散文)_婺源_太白_李白

作者:吴永生(寒雨002)

暮春之际,应婺源太白镇主要领导人邀请,我偕诗人刘东宏君三上婺源。这是因为开辟太白镇的旅游业已是箭在弦上,沉睡多年的优秀景点,如“荷岸码头”李白文化主题公园、太白楼与湖山书院遗址、潘村“浣花溪”漂流、曹门村独有的稀世珍鸟“蓝冠噪鹛”和红色旅游景点等,一个个犹如躁动于母腹中的胎儿,恨不能即刻呱呱坠地。

因此镇党委书记王德金和王镇长都很忙,他们打算在太白镇举办“中国婺源首届李白文化研讨会暨‘太白杯’全国诗歌创作大奖赛”,以此为契机,把太白镇优秀的旅游资源分批次的推出去!我承认,这是打“太白牌”促进太白镇旅游业全面发展的一着好棋,体现了花小钱办大事、办实事的治镇理念,也是势在必行的。但是,在座谈中,也有人认为李白是诗仙出囗成诗,所游之处都有题咏,为什么他游婺源时没有留下诗作呢?这个问题也是我在两年前补充创作《李白外传》修订本第十三章“婺水凊清”时所同样遇到的,我翻遍了《全唐诗》李白全卷,的确不得要领。但是,我们不能认为李白没有留下一首写婺源的诗,而否认李白游婺水的事实,而置山川实物地名而不顾,这是一叶遮目而不见泰山,也是对先人的劳动成果的蔑视。

李白为什么没有写婺源的诗?我假设的原因有二,唐开元28年(740)伊始,婺源建县,隶属歙州。但由于讯息交通闭塞,人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,只知有歙而不知有婺源,此所以歙砚产婺源而不称婺砚。

其实从李白游黄山和歙的诗作中,我们还是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,后文再议;二是李白诗性率性,出口成诗,很多随咏之作,没有记录,流于民间便成了口头文学。更重要的是先生仕途迭遭打击,又逢战乱和冤狱,根据自述,他一生的诗作“十伤其九”,仅流传下来的一千三百多首诗,也是后人和他的学生搜集整理的。也许,这个“十伤其九”的“九”里,就有写婺源的诗。当然,这是未知数了。

构成历史的要素亦即了解历史,不外有两个途径,一是正史即史家之笔。但不少的正史皇帝是要“御览”的,这就迫使“史家”为“大人讳”“为贤者讳”,以致出现“春秋笔法”。由此可见,正史与平民百姓无缘,贵为翰林的李白是以诗歌留名的,《全唐书》才吝啬地给了点文字,不见于正史的翰林多矣。

其次是民间野史~不要忽略野史,它有时甚至比“正史”还真实。后人在无法获得“正史”的认知时,也只好从“野史”下手,旁证博引而决定取舍。这里特别要注意三个节点的吻合,一是时间节点;二是人物关系的可信性;三是山川地理地名和建筑物遗址及部落姓氏等方面的吻合。历史虽然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(胡适浯),但“打扮”的过程是有必要条件的,忽视必要条件的存在而任意“打扮”,必将流入“戏说”一途,既不可信,也豪无价值。

行文至此,有必要的继续为掘著《李白外传》加以申述。本书2012年在起点中文网遭哄抢时,取名为《李白传》,后来出纸书易名为《李白外传》,以示区别。2015年应婺源镇所请,增加第十三章《婺水清清》补充了李白和王昌龄同游婺源的部份细节,出版了修订本。对于这一章节的历史,鄙人是下了一番功夫的,“李、王同游”为正史所不载,但它完全符合取“野史”的三个要素,首先时间的吻合,唐开元28年(740)婺源建县、王昌龄左迁形同流放至襄阳、孟浩然作古,这都是事实。

孟浩然是中唐承上启下的杰出诗人,他走了,做诗友的王昌龄来祭奠,与李白不期相会,这一切都顺理成章;二是李、王都是怀才不遇,惺惺相惜,结伴同游潇湘和婺水,也是诗友一场;再就是婺源太白镇的山川地理和建筑物遗址及地名,都无懈可击,即使太白镇地名先前也有“仙市”之说,这个“仙”字也显然与李白的“诗仙酒仙”有直接关系,也是李白游婺源的强有力的佐证。(待续)

文作者:吴永生(昵称寒雨002,作家,代表作有长篇历史小说《杜牧外传》、《李白外传》和《父子皇帝》等。新浪微博社区委员会专家委员) 出镜:林莉 洪霞等 摄影:水墨婺源 拍摄地:太白镇太白村、荷岸、潘村、曹门、婺源熹园景区等(2016春写于婺源.作者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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